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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双曼」脑洞片段(一)

曼丽回来的时候,曼春已经挂了闭店的牌子,但门还没落锁,像是专门等她回来。曼丽推门进去,看见柜台上搁着半杯咖啡,曼春坐在柜台里面,手里拿着一本书在读,一副悠闲模样。
"看什么呢?"曼丽随口问了一句,随即意识到这句话的语气太亲密,立刻转过脸去,板着面孔去锁店门。
"于是,她放出末次的歌声,白色的残月听见,忘记天晓,挂在空中听着。那玫瑰听见,凝神战栗着,在清冷的晓风里瓣瓣的开放......"
曼丽有错愕,她本不指望回答。她回头看向曼春,那人却还是原来的姿势,眼都没抬,只是继续出声念读——
"回音将歌声领入山坡上的紫洞,将牧童从梦里惊醒。歌声流到河边苇丛中,苇叶将这信息传与大海。"
曼丽很少看见这样娴静的汪曼春,平常的时候,即使没有浓妆艳抹,汪曼春却还像是76号的汪处长。曼丽站在门边,看着曼春读书的样子,莫名起了珍惜此时的想法。
"那树叫道,'看,这玫瑰已制成了。'然而夜莺并不回答,她已躺在乱草堆里死去,那刺还插在心头......"
曼春还要继续往下读,曼丽却已经记起这是什么故事了,忙打断她:"别往下读了。"
曼春放下书,冲她笑了一下:"你知道这个故事?"
"奥司克魏尔德的《夜莺与玫瑰》,上学的时候看过。"
曼春合上书,伸手去拿柜台上的咖啡,摸到杯子,发觉咖啡已经冷了,便又收回了手。曼丽过去,把咖啡杯端到后面厨房倒了,从暖瓶里倒了一杯开水端回来,照着柜台上的水渍印子放回原处。
曼春取过杯子,在唇边吹了吹,喝了一口,没说句谢,倒皱起了眉头——倒水之前杯子没洗过,水里还是一股咖啡味。
曼丽难得做出这样示好的举动,得了这样的反应,心里气恼,斜了曼春一眼,快步往后屋里走。刚掀开门帘,却听到身后曼春问她:"你不喜欢这个故事的结局?"
曼丽停下动作,反应了一下,才明白曼春在问《夜莺与玫瑰》的故事,她还在为刚才曼春的态度生气,就冷冰冰地回答了一个"是"。
曼春倒来了兴趣,追问道:"为什么?我倒觉得,结尾才是故事的特别之处。"
这样的讨论,让曼丽回忆起她读书的时候,几个同学也是这样拿着文章,各抒己见,可下一瞬间,曼丽脑海中又飘过些别的画面,她垂下眼帘,叹道:"世态已经不堪,故事又何必那么悲凉。暗夜里泣血而歌,换来的却是零落成泥,那夜莺也太可怜了些。"
曼春听出了她感叹中的弦外之意,轻笑一声:"你说的是夜莺,还是在说人?"
"夜莺比人要好,起码,她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歌,为什么而死。"
说完这句,曼丽掀起门帘,走进后屋。
曼春看着她离开,勾起唇角:"倒也是。"

那天夜里,曼丽破天荒地梦见了自己的学校时光:她坐在教室外的台阶上,和几个朋友讨论书里的问题,外面阳光正好,照在书上微微有些刺眼......
曼丽醒来的时候心情大好,出门去菜场的时候甚至还和曼春道了声早。

回来的路上,报童挥舞着报纸从曼丽身边走过,吆喝着:"特高课处决共党间谍!"曼丽心里一惊,拦住报童买了一份报纸。
报上炫耀似的用大幅版面报道特高课逮捕和处决共党特工的"事迹",曼丽迅速地浏览着文字,心慢慢放下——还好不是她认识的人。她继续往下看,目光扫过其中一句,她只觉得浑身的血瞬间冷了——

"......经查,该人为共产党培养之谍报人员,代号'夜莺'。"


"然而夜莺并不回答,她已躺在乱草堆里死去,那刺还插在心头......"


「根据昨天的脑洞写的。因为周一课上要讲《夜莺与玫瑰》,于是就写出这么一段。原本只是想写给曼春曼丽读读童话故事,然而感觉似乎不应该这么岁月静好,于是好好的童话故事就变成了曼春害死夜莺妹子的暗示。。。我有罪。。。《夜莺与玫瑰》用的是林徽因翻译的那版,如果有历史错误请见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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