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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伪装者x北平无战事」脑洞片段(五)

吃过午饭,阿诚回到办公室,午饭的质量不错,有菜有肉的,他看着桌上一盆白莹莹的米饭,想想北平城里那些没米下锅的老百姓,心里升起一股负罪感。
他坐到办公桌前,椅子还没坐热,门玻璃上就映出了一个矮胖的人影,那人推门进来,胳膊下面夹着一个细长的筒子,对阿诚点头哈腰:"阿诚先生。"
阿诚站起来,满面笑容地迎上去:"马局长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?"
马汉山站在门口,抹着额头上热出的汗,那筒子被他宝贝似的抱在怀里,他抻着脖子往阿诚办公桌后的木门望了望,问道:"明专员在吗?"

从马汉山一进门,阿诚就知道了他的来意:马汉山与五人小组的徐铁英是有交情不假,但徐铁英是什么样的人阿诚心里清楚,凭马汉山与他的那点交情,不足以让徐铁英伸手救他。马汉山是粗人,不善于玩弄心计,但他也不是傻子,他出现在这里,想来已经见过了徐铁英,也从他暧昧不明的态度里看出了端倪,现在是想找能与调查小组说得上话的明楼"曲线救国"来了。
阿诚在心里鄙夷地翻了个白眼,脸上却显出抱歉的神色:"先生头疼病犯了,刚吃了药,这会儿应该在里面睡了。"
马汉山指着办公室紧闭的门,看看阿诚,张了张嘴,最后压低声音感叹:"鞠躬尽瘁啊!明专员真实为了党国鞠躬尽瘁啊!!"
"所以,马局长如果没什么急事,可以等明先生醒了再来找他。"
"我......这......"马汉山看看怀里的铁筒,抬手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。
"要不然,"阿诚从墙边搬来一把椅子,请马汉山坐下,"如果马局长信得过阿诚,有什么事情,可以先交代给我,等明先生醒了,我一定第一时间替您转达。"
马汉山赶紧摆手:"阿诚先生这叫什么话,都是军统的兄弟,有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。我这次来,其实就是——这不是抗战结束的时候,北平站这边收缴了好多东西,里头有些个字画啊什么的,你说我跟我这些兄弟都是粗人,哪懂这个,搁在那都好长毛了。我想明专员是文化人,又是世家出身,肯定比我懂这个。这不——"他旋开那个铁筒,从里面倒出一卷画轴来,"我觉得这些文化的东西,总得是文化人收藏,才不糟蹋东西。"
阿诚看着马汉山解开卷轴的绑带,把画小心翼翼地摊在阿诚的办公桌上。那是一幅山水画,阿诚学的是西洋油画,对传统水墨画了解不多,却也看得出那磐石劲松是出自名家手笔,等画幅完全展开,看见落款上"唐寅"二字,饶是阿诚这样的门外汉,也大概知道了这画价值几何。
"马局长,这......"
阿诚收了惊讶的表情,动作迅速地将画轴原样卷起,插回铁筒里,马汉山万分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,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毁损了哪里。不过,当阿诚将装画的铁筒塞回他怀里的时候,马汉山才是真正紧张了:"阿诚先生,这是文化人的事儿,不算犯纪律吧?好歹等明专员醒了给他看一眼啊......"
阿诚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,递给马汉山擦汗,又请他坐下,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茶叶茶杯,沏了杯茶端给马汉山。马汉山本以为明诚拒收画轴就是摆明了拒绝,但看他这一系列动作像是还有后话,一时也摸不着头脑,嘴里连称"麻烦",但人却也坐了下来,等着听明诚下面怎么说。
阿诚坐回办公桌前,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挑明了话头:"我知道马局长这次来,无非觉得明先生与杜总稽查在南京共事,又有私交,想让明先生在杜总稽查面前替你说两句话。"
马汉山顿了一下,又忙不迭点头:"阿诚先生帮帮忙,我马汉山不会忘了你的好处。"
阿诚笑笑:"马局长真是病急乱投医啊,还是真的听信人言,觉得明先生当真是只认好处的墙头草?"
"啊?没有没有没有!"马汉山把头摇得几乎要将他脸上的肥肉甩出去,"明先生......卧薪尝胆,为党国立下赫赫功劳,这是总统都嘉奖过的,哪个混账王八蛋敢那么想!"等他这句"混账王八蛋"骂完了,这才听出阿诚话里的意思,脸一下又垮了下去:"这么说,明先生是不肯帮这个忙了?"
"我从小跟随明先生,他的为人我最清楚。先生骨子里还是学者,书生意气,这点先生和杜总稽查是一样的——马局长敢把这份礼送到杜总稽查那里吗?"
阿诚这话说得马汉山冷汗涔涔,心生绝望,但又听得阿诚话锋一转,感叹道:"当初明先生辞去国防部任职的时候,就讲明了不想再搅到政治里来,现在看来,倒是对了的。因为共党煽动学潮,南京为了给美国人交代,倒是把枪口对准为党国流过血汗的老人了。"
"就是!"马汉山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,霍然起身,又想起明楼还睡在屋里,忙压低声音,坐了回去,"要我说,该抓抓,该杀杀,什么事情都没有了!好端端的折腾自己人!"
"其实,"阿诚起身去拿暖瓶,给马汉山的茶杯里添了水,"上面折腾下面的人,马局长不如把着问题再抛还给上面。"
马汉山眼睛一亮,把身子往前探了探:"这话怎么说?"
"明先生回归本行,一门心思搞经济,可好些事情我还是忍不住要留心。"阿诚说着,向明楼的办公室瞟了一眼,像是担心明楼忽然醒来,"据我所知,北平的民生物资大多都是从扬子公司购买吧?"
"对,对。"马汉山咬牙切齿地点头,"我跟你说,扬子公司那群混账王八蛋......"
阿诚抬手打断马汉山的咒骂,继续说:"这次五人小组来查贪腐,虽然杜总稽查是组长,但想查案的可不是财政部。"他用手指敲打着桌子,意有所指地望了马汉山一眼,"扬子公司是什么德行,路人皆知。既然本来就谁也瞒不住,不如直接摊开摆在明面上叫他们去查。"
马汉山吓了一跳:"这......闹太大了吧?"
"他们都查到您头上了,马局长何必还替他们考虑。如果真的查到扬子公司头上,那就不是五人小组能扛得住的了。到时候,即使曾可达想查,上面的人会让他查到自家头上吗?"
"对啊!"马汉山一拍脑门,"阿诚兄弟,高见啊!"
阿诚听马汉山对自己改了称呼,并不说破,只是送马汉山到门口时,小声提醒一句:"希望马局长把今天的对话就留在这间办公室里。"
"那是那是。"马汉山连连点头,"如果能度过这一关,阿诚兄弟就是我马汉山的大恩人!日后必有重谢!"说话间,马汉山看见手里的画,当即就要塞给阿诚,阿诚连忙挡了:"叫明先生看见要生气的。况且,明先生和我初来北平,以后很多事情可能还要马局长帮忙呢。"
马汉山听出他这是替明楼讨他一个人情,伸手拍了拍阿诚的臂膀:"阿诚兄弟真是重情重义的人啊!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见了。"

马汉山走出办公室没几分钟,阿诚就听见屋里明楼叫他,他应了一声,开门走进明楼的办公室,看见明楼躺在沙发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阿诚知道明楼刚才是没睡,他跟马汉山的对话全都被听见了。果然,他听见明楼笑了一声:"马汉山来找我救命,你倒小题大做,一竿子捅到孔家宋家去了。"
阿诚也听不出明楼这是赞同还是批评,就先讲了自己的理由:"既然蒋经国要反贪腐,不如直接切中根本,看看他到底敢做到什么程度——他能大义灭亲,对民众有好处;他要是没那个勇气,自然是大失民心。无论如何,都是有益无害。"
明楼坐起来,把盖在身上的西装放到一边,又问:"你觉得,马汉山真的会依你的意思,把事情搞大?"
阿诚想了想,回答:"现在他还不敢,但是如果曾可达继续紧逼,他大概就想起我今天的话了。"
明楼不作评价,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:"一门心思搞经济,你倒是把我撇得很清。"
阿诚听着自己的一点私心被明楼说破,局促起来,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,最后只是低低叫了一声:"大哥......"
明楼自顾自地站起来整理衣服,从桌子上拿来公文包放在手边,像是要出去的样子,阿诚这才想起来,下午是要去拜访何其沧教授的。他转身往外走,急着替明楼把车开到楼下。
还没跨出办公室门,明楼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,阿诚听见明楼说:"撇不清了。你该明白,你我早就是一体。"
"是。"阿诚点点头,大步走出办公室。

「这种正剧戏我真的是很不会写啊!政治斗争什么的完全不懂啊,胡乱写写,求别笑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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